在中国，离婚时必须签订离婚协议书。根据《婚姻法》规定，离婚需要经过法定程序，离婚协议是法定程序中的必要环节。但是，在某些情况下，当事人没有签订协议也能离婚。
首先，当有严重家庭暴力或其他严重损害人身、财产利益的情况时，当事人可以向法院提出申请，法院可以通过判决方式解除婚姻关系。在这种情况下，离婚协议的签订并不是必要的。
其次，当事人或一方当事人已经死亡时，可以通过申请离婚的方式解除婚姻关系，无需签订离婚协议。
此外，如果当事人在一定期限内未达成离婚协议，法院可以按照相关法律规定，依法判决离婚，无需签订协议也可离婚。
需要注意的是，当事人最好通过签订离婚协议解除婚姻关系，这样可以规范双方的权利和义务，并且可以减少诉讼费用和时间。因此，在离婚时还是要尽量达成协议，让离婚更加顺利和便捷。
